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
她不由一愣。

白唐点头：“做好他们的资料登记，先让他们回去，告诉他们，四十八小时内不准离开A市，随时准备配合调查。”

严妍没有反应，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。

“你真的把她赶走了。”严妍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后，目送程申儿的身影远去。

申儿回来了……这几个字应该怎么理解？

程奕鸣略微思索，转身拨通了电话。

“第二步……”贾小姐琢磨着这个提议的可行性。

此时已是午后一点，冬日阳光最温暖的时候。

他默默退出人群，独自走向花园僻静的角落。

“表哥吉人自有天相，”程皓玟安慰，“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，倒是表嫂你……”

那个袁子欣很奇怪，不帮他们，还对着他们一阵猛拍。

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，听到别人想自己死，严妍已经无所谓了。

“那该多有钱？”助理有点懵，贾小姐的收入，已经超过很多公司了。

“他们是两口子，不听她的，难道听你的？”程奕鸣的助理朗声道。

其实今天发生的一切，祁雪纯都告诉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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