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意识到事情严重,返回去叫萧芸芸,可萧芸芸睡得太死,他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。 崭新的牌位,代表着一个新的亡魂;新刻的名字,每一画都像一道伤痕刻进苏亦承的心里。
这一次,师傅没再说什么,发动车子按照着沈越川说的地址开去。 苏亦承没有否认。
萧芸芸还是没反应过来,吃了手上的半颗草|莓:“表姐,你在说什么啊?” 沈越川眸底的寒意一点点渗入到声音里:“芸芸怎么会碰上高光?”
“还有15分钟!”司机说。 离开家一年,萧芸芸还没有回去过,萧国山这么一说,她的眼睛立刻就红了,连鼻子都开始泛酸。
只要她愿意留下来,他可以让她活下去,条件是永远活在他的视线范围内。 这么多年来,这个结打在她的心底,从来不见天日,却保持着鲜活的生命力,时不时就收紧,让她一阵剧痛,比江烨的离去更让她遗憾和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