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想问照片的事吗？“不用客气。”贾小姐微微摇头，“我说过了，我的出发点是为了这部戏的艺术质量……看得出来严小姐也是有追求的人，一定明白我想要什么。”

散会后，祁雪纯一边查看邮件，一边等袁子欣送来资料。严妍虽然嗓子疼说话困难，但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劲。

严妍抿唇，知道再怎么问，他也不会说真话。不过，“这需要你提供支持。”

严妍微愣，却见后勤脸色微变，急忙对严妍说：“我……我搞错方向了，严老师，你的房间在那一头。”“干脆！”八表姑一抹嘴，“小妍，我跟你说，我们都住在附近，以后你和奕鸣结婚了，一定要搬到程家来，亲戚之间要经常走动！”

车子往民政局开去。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不能。”否则她怎么会连一根破绳子都对付不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