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来过?”他问。
鬼使神差的,他返身回去,爬到树上把她抱了下来。
“在餐厅吃一遍我就会了呀。”苏简安丝毫意识不到这是一项逆天的技能,说得轻松正常,“根本不用学。对了,你不是在打牌吗?”
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,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,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。
苏简安去开洛小夕的冰箱,除了饮料酸奶牛奶之类的,就只有一些速冻食品,还有一颗快要脱水的生菜。
苏简安扬了扬唇角:“他对我本来就不可自拔。否则,这么多年他早就找别人了。”
她没有见过这样低姿态的陆薄言,他在商场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,说一不二,只有别人奉承迁就他,他几时需要向别人这样道歉?
苏简安定了定神,心里好歹安定了一下。
“好!”洛小夕溜进浴’室,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漱,又一阵风似的飞出来。
不过,这么看来,苏亦承对洛小夕也算是用心良苦了。
面对这么明显的暗示,饶是自诩脸皮比城墙厚的洛小夕,都忍不住红了脸,她咬了咬牙:“我昨天晚上是非正常水平发挥!”
洛小夕坐在床上懊恼的抓了抓头发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已经这样丢脸了,她不想在他面前失去最后的尊严。
陆薄言颇为满意的欣赏着她这幅羞赧的模样,恶趣味的逗她:“这个请假理由怎么样?”
说到做到,洛小夕趴在船板边看岸上的灯火和游客,呼吸着小镇上清新如洗的空气,突然感慨,“其实,生活在这里的人挺幸福的,守着风景无忧无虑的活到老。”
但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凌乱都是美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