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声音很平静，同时又不乏力量。而那种力量，似乎可以撼动人心。

两人刚上车，陆薄言的手机就响起来。

苦苦压抑着的激动蓦然在心底激荡开，苏简安给了念念一个赞赏的笑容：“念念真棒！”

所以，他记下了地址。

洪庆指认康瑞城是杀害陆律师真凶。陆薄言：一直都知道真凶是谁。

“……”

实际上，苏简安也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
他只是需要等那一天来临，就像等待许佑宁醒来一样。

“季青说很好。”穆司爵自己都不曾注意，他的声音里，饱含着希望，“不管怎么样，离她醒过来已经不远了。”

康瑞城平静陈述道：“我告诉沐沐，以后，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。我不会要求他什么，更不会强迫他什么。”

穆司爵：“……”

而活着的她，终于能说服自己从十五年前的变故中走出来，过好余生的每一天。

因为没有抓到康瑞城，陆薄言向他们表示抱歉。他们却没有人想过，事情是这个结果，陆薄言其实比他们更失望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不说话，示意沈越川继续。

“这个大家不用过于担心。”唐局长说，“视洪先生在案子重查过程中的配合度，我们会向法院申请酌情减轻对洪先生的惩罚，甚至完全罢免对洪先生的惩罚。”

到时候，被吐槽的就是陆氏和陆薄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