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愕然，“院长当过警察吗？”

放下电话，严妍想到什么，冲李婶问：“李婶，今天大概有多少客人？”

她不能让程奕鸣知道自己在捣鬼，不然以后她都没法在这里待了。

“奕鸣你吃……”白雨的问题只说了一半。

连严妍都没想到这一点。

“这样还不算，最要命的是她睡觉老做噩梦，半夜里经常尖叫，哎，也不知道她爸妈做了什么把她吓成那样。”

她有什么不甘心的。

严妍微愣，为这个似乎隔得有点远的家长……

傅云请了三个厨子过来，嘴上说得好听，怕累着李婶。

楼管家压低声音：“其实姑爷很好哄的，表面上很正经，但只要你跟他投缘，他比小姐好说话多了。”

闻言，严妍安静了。

而他不只是精通德语，法语和英语也是一级棒。

闻声，模糊的身影动了一下。

的确很正常。

第二天，严妍没有“消极怠工”，来到程家时才六点多。

忽然，一个讥嘲的女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