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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妈妈气得嘴唇发颤，“符媛儿，你……你不是很喜欢小卓的吗，你现在……”
“程子同，为什么……”她真的不明白，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。
“媛儿小姐，你早点休息。”管家退出房间。
直到刺鼻的酒精味弥散开来……
然后她们发现那晚上没注意的细节，这家KTV的包厢上没有圆玻璃，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。
如此联想起来，不禁让人觉得恶心。
她一句话也不想跟子吟说。
她暗中吐了一口气，翻个身继续睡。
“走了。”她拉上程子同的胳膊，一边对着病房朗声说道：“爷爷，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是因为他推开她太多次了吧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，”符妈妈见了她直蹙眉，“你可别是来反对我的，反对也没用。”
有个朋友告诉她，季森卓已经回来一个礼拜了。
“视频骗过子吟了，”安静片刻后，他说道，“她的那些反应和说的话，都很清晰的录了下来。”
程子同沉默了一会儿，“我知道。”
他也抬起头来看她，两人的脸近在咫尺，他身上的味道瞬间涌入她的呼吸。